Chapter41
關燈
小
中
大
“小心眼到極致又極力想完美自己的男人，不會允許自己在其他方面的缺陷，所以婚後的生活很可能就是王明輝報覆的開端。他了解沈星的為人，那麽軟弱、善良的一個女子，他篤定她會因為心中愧疚，所以他再怎麽折磨她肯定不會放棄他。只是他沒想到中途會殺出一個鄭錢，而沈星也會為了追求幸福，從而破滅了他最後一絲希望，心中的怨恨便強化到極致。”
就在眾人陷入沈思，葉冉又問正向他們走過來的胡柯，“你們查出了他是因為什麽被辭退的嗎？”
胡柯搖頭，“也不知道是為什麽，被辭職的這件事像是被人保護起來一樣，查不到任何相關信息。資料庫也沒有任何記載。”
這邊葉冉碰了碰他的手臂，“你說我們是請這兩位來呢，還是上門去拜訪？”
大家都知道葉冉說的兩個人一個是石海，而另外一個就是狄虎。
狄虎了解王明輝被辭退的原因，石海知道沈星和鄭越弋失蹤期間王明輝的行程。
“通知成員上門走一趟把這兩個人帶過來，我們有24小時的詢問時間。抓緊了。”掏出兩人的照片放在桌上。
“是！”
對整個案子來說這兩個人是關鍵，而對於他們來說這24小時的時間更為關鍵。
時間已經進入了快到中午，但是B市的冬天部分在早中晚，一到冬天從來都是四周寒風凜冽侵襲，路上行人全副武裝，在路上行走時偶然的一股風會讓人猝不及防又精神抖擻。
審訊室裏面是沒有暖氣，而他們整個刑偵局只有三個烤火爐，現在其中兩個各占一個審訊室，而第三個被發現時就已經是廢銅爛鐵一堆了。
她與石海的距離相隔大概一個成人女性的手臂遠，烤火爐在他們腳下，石海可以烤到雙手以及溫暖全身，只能涉及餘溫的她現在的雙手已經冷僵了。
“石先生，很高興你這次能來幫助我們協助調查這次的案子。也很抱歉叨擾到你。我們請你到這來是想問幾個王明輝在十年前的10月16日到21日，這幾天你是和他怎麽認識的。同時你作為這次案子的王明輝的不在場證明人，也麻煩你細說一下當天你面試的情景。感謝你的配合。”
石海還穿著一身西裝，看來應該是中午飯都還沒吃就被他們的人請到了這裏。
雙手撐在大腿上，感受著從烤火爐那裏傳過來的溫度，“作為感謝上一次你們幫助了我姐，無論如何只要你們傳喚了我就必須得來。其實我與王明輝相識是在18號的一天下午，那一天他好像與別人打了架，全身上下都是傷口，躺在公園裏的椅子上，我剛好下班要經過那個公園，就看見了就把他送進了醫院。當時他告訴我他叫王明輝，年齡二十幾歲，剛被公司辭退，又沒有成家，無處可去。這時我又想起我們公司在招保安。當時他那個樣子是在不像是一個搞學術研究的，所以我認為他很適合，而他也願意，所以我就告訴了他，他也答應了會來。”
“面試時間是多久？”葉冉嚴肅的問道。
“19號，我們人力資源部門應該存了他的基本檔案。需要我讓人給你們拿過來嗎？”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葉冉微微一笑，“不用。知道具體的面試時間嗎？”
石海搖頭，“都十幾年前的事兒了，一般人都記不得了吧，況且當時我也沒有認為會有需要回憶的時候。”
胡柯在旁邊正襟危坐的努力以最快的速度動筆，記下所有相關記錄。
“麻煩你回憶下當天你做了些什麽嗎？”
“當時我還只是市場部門的一個小組長，我的作息時間是6點鐘起床，公司離我家只有二十分鐘的車程。當天我吃完早飯過後就直接打卡進了公司。進公司之後我直接聯系了客戶，知道面試正式開始之後，才有面試的人員來告訴我給他提了一下的王明輝已經來面試了。在跟我們主管報備，處理好客戶之後就直接去了面試場所，履行承諾。一看到王明輝，我就直接點名要了他。之後他為了答謝我請了我吃飯，離我們公司大概5分鐘的路程，現在那家餐館已經不在了。吃完飯之後我們就直接去公司工作，我們團隊的人在公司門口發傳單，他就在公司門口站崗。直至下班。”
“整個面試過程中他有報備過回去廁所或者其他地方，還有你們吃飯時其中有人離開過嗎？”
石海思考了半晌才搖頭。
“你說之後你在跑市場，只有少部分組員在門口發傳單，而王明輝在站崗，你又是怎麽確定他一直沒有離崗呢。”
“每天下班之前的半個小時會有一個專人給我報備我們市場部門所有人員工作的動態。”
葉冉：“你篤定那個人沒有遺忘嗎？”
石海輕輕一笑，“如果有遺忘那就是他工作的失職，是不會遺忘的。”
“石先生，如果按照你的敘述，在兩個過程是沒有親眼看到王明輝是否離開過你的視線。你怎麽願意來做這個擔保的？”筆尖輕輕敲打著手心。
“整個面試過程的人，以及監督我們工作的人，難道都不足以證明他有不在場的證明嗎？況且當時調查王明輝的時候，我們公司有很多人都給他做了證明的，他那一天的動作幾乎都在我們每一個人的眼裏。嗯，現在沒有這些能給他證明的人就不算是證明嗎？”
壓低說話的語氣在無形之中帶給人一種強迫感，如果細聽卻會發現還帶著一絲嘲諷。
敲打手心的筆一滯，微微蹙起眉頭，“石先生，也許你認為你們辦公的人沒有任何遺漏，或者你會想是我們辦事不利。但是石先生，現在兩條人命擺在我們面前，而最大的嫌疑人是王明輝，你覺得我們應該放過任何一條線索嗎？”
瞬間收斂起不自然的表情，“抱歉，不是針對你們。對事不對人。”
“嗯。那你知道你說的那個職員現在人在那裏嗎？”
“已經離職很多年了，離職後也沒有跟我們聯系。不過我可以把她當時留下的聯系方式和基本信息給你們。”
“多謝。”
“應該的。”
兩個人把石海說的所有信息一整合，就發現其實石海沒有全程監督整個面試過程，這是第一點。第二點，下午上班時間裏石海也沒有作為全程看到王明輝的人。
並且從他剛才為王明輝打抱不平的語氣來看，石海應該跟王明輝的關系很好才對，但是胡柯查到卻是一般關系。
石海，一個讀過大學的人會不知道什麽叫“不在場證明”？
所以最後的審訊結果就是石海的不在場證明不存在。還是需要重新審查王明輝那一天的路線，他到底幹了些什麽。
想起王明輝那副負隅頑抗的嘴臉。
真的是糟心。
“所有的都記錄好了？”
胡柯整理好記錄本，“嗯，連錄音都很清晰。我看這次王明輝還有什麽理由說自己有不在場證明。”
走到辦公室的時候，沈鐘離已經站在白板前。
“有什麽線索嗎？”
沈鐘離轉過身，“據狄虎說，他是因為打人犯了事，打的是一個名叫林海星，當時24歲，是鄭錢的朋友也是當時化妝品公司老總的侄子。同時也是住在那棟樓，巧的是他因為看不慣王明輝這個人，據狄虎說打人的原因就是有些言辭上的沖突。”
“現在能調查他嗎？”
沈鐘離搖頭，“已經死了。”
“死了？”這個結果無論如何是葉冉沒有想到的。
“不是被王明輝打死的。但是因為他林海星腦部受了重傷，導致頭腦昏沈，騎自行車掉入河裏淹死了。所以當時被公司老總尋人極力打壓他，所以才落得現在只能做保安的地步。而王明輝這期間被空擋的原因是王明輝有幸被B市研究所地組長看中，想吸納人才。但卻因為種種關系林星海他叔父直接讓王明輝身敗名裂。了解情況之後，政府研究所肯定不會讓這樣的人存在，肯定也不會讓人知道他們是有意吸納王明輝的。這會給他們造成不好的影響。阻止這種影響最好的方法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最好是從此消失。這才有了被辭退但沒有原因的空擋。”
“也就是說其實致使行兇的最終關鍵因素，有可能是林星海的出言諷刺和林星海叔父的極力打壓。”胡柯問。
“我想知道林星海的叔父現在……”
沈鐘離搶答，“公司破產，因為債務糾紛導致中風，現在人在醫院。”
那幾個毒販、林星海、林星海他叔父、沈星、鄭越弋......
所有跟他有過沖突的有意或者無意的發生了意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王明輝這樣的人確實可怕。
沈鐘離和葉冉雙方都是一驚，思想的火花不由得碰撞在一起。
葉冉立馬拿出手機，“小張，目前鄭錢在哪裏，怎麽樣？”
“冉姐，目前鄭錢很好，現在屬於上班時間，他身上有我們的跟蹤器。地點顯示為他所在的公司，還在小範圍內移動，屬於日常活動範圍。”
“行，多叫兩個人確保鄭錢的安全。註意，在我們抓到兇手之前，五筆要保護他的安全。”
“是！”
掛了電話之後，這邊幾個人也一直在盯著葉冉，註意動向。
“有我們的人跟著，應該不會出大問題。”
幾個人所有所思點頭。
葉冉看了看外面，已經是中午了，但是還是掛著冷風，只是看一眼就覺得冷極了，“下午我跟細眼調班了，有點事。晚上我值班。”
說完便撈起掛在椅子上的大一邊往外走去。
沈鐘離看著遠去的身影，眉頭微皺。
他想起了那天他們在餐館，顧原突然出現，還邀請了葉冉有空細聊，要求是談個明白。
今天應該是他們約定好的時間，葉冉只是如約而至罷了。
他就想不通了，感情這種事怎麽才算明白。
他覺得她和他前女友那才叫真的明白！
越想他的腦袋越混亂，他活了這麽多年在感情上也就前女友一個“前科”，到底是也還不明白葉冉對他到底是個什麽態度。
要說葉冉一點也不喜歡他，他肯定是不相信了。
所以——
算了，還是回歸案子本身吧。
今晚也是他值班的時間，有的是時間問她。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就在眾人陷入沈思，葉冉又問正向他們走過來的胡柯，“你們查出了他是因為什麽被辭退的嗎？”
胡柯搖頭，“也不知道是為什麽，被辭職的這件事像是被人保護起來一樣，查不到任何相關信息。資料庫也沒有任何記載。”
這邊葉冉碰了碰他的手臂，“你說我們是請這兩位來呢，還是上門去拜訪？”
大家都知道葉冉說的兩個人一個是石海，而另外一個就是狄虎。
狄虎了解王明輝被辭退的原因，石海知道沈星和鄭越弋失蹤期間王明輝的行程。
“通知成員上門走一趟把這兩個人帶過來，我們有24小時的詢問時間。抓緊了。”掏出兩人的照片放在桌上。
“是！”
對整個案子來說這兩個人是關鍵，而對於他們來說這24小時的時間更為關鍵。
時間已經進入了快到中午，但是B市的冬天部分在早中晚，一到冬天從來都是四周寒風凜冽侵襲，路上行人全副武裝，在路上行走時偶然的一股風會讓人猝不及防又精神抖擻。
審訊室裏面是沒有暖氣，而他們整個刑偵局只有三個烤火爐，現在其中兩個各占一個審訊室，而第三個被發現時就已經是廢銅爛鐵一堆了。
她與石海的距離相隔大概一個成人女性的手臂遠，烤火爐在他們腳下，石海可以烤到雙手以及溫暖全身，只能涉及餘溫的她現在的雙手已經冷僵了。
“石先生，很高興你這次能來幫助我們協助調查這次的案子。也很抱歉叨擾到你。我們請你到這來是想問幾個王明輝在十年前的10月16日到21日，這幾天你是和他怎麽認識的。同時你作為這次案子的王明輝的不在場證明人，也麻煩你細說一下當天你面試的情景。感謝你的配合。”
石海還穿著一身西裝，看來應該是中午飯都還沒吃就被他們的人請到了這裏。
雙手撐在大腿上，感受著從烤火爐那裏傳過來的溫度，“作為感謝上一次你們幫助了我姐，無論如何只要你們傳喚了我就必須得來。其實我與王明輝相識是在18號的一天下午，那一天他好像與別人打了架，全身上下都是傷口，躺在公園裏的椅子上，我剛好下班要經過那個公園，就看見了就把他送進了醫院。當時他告訴我他叫王明輝，年齡二十幾歲，剛被公司辭退，又沒有成家，無處可去。這時我又想起我們公司在招保安。當時他那個樣子是在不像是一個搞學術研究的，所以我認為他很適合，而他也願意，所以我就告訴了他，他也答應了會來。”
“面試時間是多久？”葉冉嚴肅的問道。
“19號，我們人力資源部門應該存了他的基本檔案。需要我讓人給你們拿過來嗎？”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葉冉微微一笑，“不用。知道具體的面試時間嗎？”
石海搖頭，“都十幾年前的事兒了，一般人都記不得了吧，況且當時我也沒有認為會有需要回憶的時候。”
胡柯在旁邊正襟危坐的努力以最快的速度動筆，記下所有相關記錄。
“麻煩你回憶下當天你做了些什麽嗎？”
“當時我還只是市場部門的一個小組長，我的作息時間是6點鐘起床，公司離我家只有二十分鐘的車程。當天我吃完早飯過後就直接打卡進了公司。進公司之後我直接聯系了客戶，知道面試正式開始之後，才有面試的人員來告訴我給他提了一下的王明輝已經來面試了。在跟我們主管報備，處理好客戶之後就直接去了面試場所，履行承諾。一看到王明輝，我就直接點名要了他。之後他為了答謝我請了我吃飯，離我們公司大概5分鐘的路程，現在那家餐館已經不在了。吃完飯之後我們就直接去公司工作，我們團隊的人在公司門口發傳單，他就在公司門口站崗。直至下班。”
“整個面試過程中他有報備過回去廁所或者其他地方，還有你們吃飯時其中有人離開過嗎？”
石海思考了半晌才搖頭。
“你說之後你在跑市場，只有少部分組員在門口發傳單，而王明輝在站崗，你又是怎麽確定他一直沒有離崗呢。”
“每天下班之前的半個小時會有一個專人給我報備我們市場部門所有人員工作的動態。”
葉冉：“你篤定那個人沒有遺忘嗎？”
石海輕輕一笑，“如果有遺忘那就是他工作的失職，是不會遺忘的。”
“石先生，如果按照你的敘述，在兩個過程是沒有親眼看到王明輝是否離開過你的視線。你怎麽願意來做這個擔保的？”筆尖輕輕敲打著手心。
“整個面試過程的人，以及監督我們工作的人，難道都不足以證明他有不在場的證明嗎？況且當時調查王明輝的時候，我們公司有很多人都給他做了證明的，他那一天的動作幾乎都在我們每一個人的眼裏。嗯，現在沒有這些能給他證明的人就不算是證明嗎？”
壓低說話的語氣在無形之中帶給人一種強迫感，如果細聽卻會發現還帶著一絲嘲諷。
敲打手心的筆一滯，微微蹙起眉頭，“石先生，也許你認為你們辦公的人沒有任何遺漏，或者你會想是我們辦事不利。但是石先生，現在兩條人命擺在我們面前，而最大的嫌疑人是王明輝，你覺得我們應該放過任何一條線索嗎？”
瞬間收斂起不自然的表情，“抱歉，不是針對你們。對事不對人。”
“嗯。那你知道你說的那個職員現在人在那裏嗎？”
“已經離職很多年了，離職後也沒有跟我們聯系。不過我可以把她當時留下的聯系方式和基本信息給你們。”
“多謝。”
“應該的。”
兩個人把石海說的所有信息一整合，就發現其實石海沒有全程監督整個面試過程，這是第一點。第二點，下午上班時間裏石海也沒有作為全程看到王明輝的人。
並且從他剛才為王明輝打抱不平的語氣來看，石海應該跟王明輝的關系很好才對，但是胡柯查到卻是一般關系。
石海，一個讀過大學的人會不知道什麽叫“不在場證明”？
所以最後的審訊結果就是石海的不在場證明不存在。還是需要重新審查王明輝那一天的路線，他到底幹了些什麽。
想起王明輝那副負隅頑抗的嘴臉。
真的是糟心。
“所有的都記錄好了？”
胡柯整理好記錄本，“嗯，連錄音都很清晰。我看這次王明輝還有什麽理由說自己有不在場證明。”
走到辦公室的時候，沈鐘離已經站在白板前。
“有什麽線索嗎？”
沈鐘離轉過身，“據狄虎說，他是因為打人犯了事，打的是一個名叫林海星，當時24歲，是鄭錢的朋友也是當時化妝品公司老總的侄子。同時也是住在那棟樓，巧的是他因為看不慣王明輝這個人，據狄虎說打人的原因就是有些言辭上的沖突。”
“現在能調查他嗎？”
沈鐘離搖頭，“已經死了。”
“死了？”這個結果無論如何是葉冉沒有想到的。
“不是被王明輝打死的。但是因為他林海星腦部受了重傷，導致頭腦昏沈，騎自行車掉入河裏淹死了。所以當時被公司老總尋人極力打壓他，所以才落得現在只能做保安的地步。而王明輝這期間被空擋的原因是王明輝有幸被B市研究所地組長看中，想吸納人才。但卻因為種種關系林星海他叔父直接讓王明輝身敗名裂。了解情況之後，政府研究所肯定不會讓這樣的人存在，肯定也不會讓人知道他們是有意吸納王明輝的。這會給他們造成不好的影響。阻止這種影響最好的方法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最好是從此消失。這才有了被辭退但沒有原因的空擋。”
“也就是說其實致使行兇的最終關鍵因素，有可能是林星海的出言諷刺和林星海叔父的極力打壓。”胡柯問。
“我想知道林星海的叔父現在……”
沈鐘離搶答，“公司破產，因為債務糾紛導致中風，現在人在醫院。”
那幾個毒販、林星海、林星海他叔父、沈星、鄭越弋......
所有跟他有過沖突的有意或者無意的發生了意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王明輝這樣的人確實可怕。
沈鐘離和葉冉雙方都是一驚，思想的火花不由得碰撞在一起。
葉冉立馬拿出手機，“小張，目前鄭錢在哪裏，怎麽樣？”
“冉姐，目前鄭錢很好，現在屬於上班時間，他身上有我們的跟蹤器。地點顯示為他所在的公司，還在小範圍內移動，屬於日常活動範圍。”
“行，多叫兩個人確保鄭錢的安全。註意，在我們抓到兇手之前，五筆要保護他的安全。”
“是！”
掛了電話之後，這邊幾個人也一直在盯著葉冉，註意動向。
“有我們的人跟著，應該不會出大問題。”
幾個人所有所思點頭。
葉冉看了看外面，已經是中午了，但是還是掛著冷風，只是看一眼就覺得冷極了，“下午我跟細眼調班了，有點事。晚上我值班。”
說完便撈起掛在椅子上的大一邊往外走去。
沈鐘離看著遠去的身影，眉頭微皺。
他想起了那天他們在餐館，顧原突然出現，還邀請了葉冉有空細聊，要求是談個明白。
今天應該是他們約定好的時間，葉冉只是如約而至罷了。
他就想不通了，感情這種事怎麽才算明白。
他覺得她和他前女友那才叫真的明白！
越想他的腦袋越混亂，他活了這麽多年在感情上也就前女友一個“前科”，到底是也還不明白葉冉對他到底是個什麽態度。
要說葉冉一點也不喜歡他，他肯定是不相信了。
所以——
算了，還是回歸案子本身吧。
今晚也是他值班的時間，有的是時間問她。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